傅酒酒:“……”
她沉默片刻,但又如何,所指的是对乐宴嘴里所说的话,她还当是什么样的话呢,就这?有什么,她难道不应该是要开心的吗?
薄西洲要结婚了,她和他,他们要结婚了,这对于他们来说,不是喜事一件吗?
傅酒酒微微挑起唇瓣,露出一个久违的灿烂笑容:“乐宴,我还以为你想要说什么呢!你真是脑子有病,我老公要结婚了,我难道不应该开心吗?”
“我们的婚期早就定了,本来现在都该已经结成了,是给耽搁下了,现在,又能结,这不是天大的喜事吗?”
“你刚刚在那里乱七八糟给我说些什么!”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欲扬先抑,要给我惊喜,先给我开天大的玩笑,乐宴,玩笑不是这么开的。”
“你下次要是再这样……”
“傅酒酒!”乐宴实在看不下去傅酒酒这一副自欺欺人的模样,他徒然拔高声音,怒道,“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