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问句,是在做最后的确定,但其实不需要答案,了解傅酒酒如他,他知晓,所以,没有等傅酒酒回答,乐宴便接着往下说去了。
“酒酒,薄西洲他……”
“他要结婚了。”
傅酒酒:“……”
说实在的,曾经,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近来几番变故,她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也有了怕的东西,怕曾经,怕过去,怕未来,怕变数。
如乐宴方才所想,依着他对她的了解,事情已到这个地步,她就是要什么都知道的。
可实不相瞒,在乐宴话出口的前一瞬,她有喝止的冲动,她想要逃避,什么时候,她傅酒酒也开始要逃避了?
但是真的,她想要事实的真相,又畏惧事实的真相,只不过最后,也不知道是什么支撑,还是冥冥之中的注定,她到底没打断乐宴的话。
于是……
这么样一句就落进了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