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经来不及,傅酒酒坐在哪儿没动,她只看着乐宴,不停的重复着这么一句:“你说什么?”
“乐宴,你在说什么?”
“什么叫做没有意义,什么叫做没人在乎,又什么叫做他不要我了?”
“什么是……他早就不要我了?”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乐宴,告诉我,给我说清楚!”
只重复这么一句。
傅酒酒只重复这么一句,誓要个清楚明白。
“告诉我!”
“乐宴,求你告诉我,我命令你告诉我,现在,立刻,马上,你给我说清楚,讲明白,乐宴!”
不过,在这之间,她的声音,也由一开始的平静低哑到遽然拔高,仿若琴弦断裂争鸣,所发出尖锐刺耳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