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那双眼睛,望着乐宴的那一双,原本灵气十足,现下死气沉沉的眸,却仍旧是那么执拗,她执拗地望着乐宴,似要分辨他在说些什么,他说了些什么!
听不清,但想看清,多奇怪的说法,话都是用来听的,怎么可能用来看,可至于此时的傅酒酒却是如此。
她的耳朵,刚刚好像有翁地一下,就失了聪,听不清了。
或许,她只是要答案。
傅酒酒深深地凝着乐宴,干裂到脱皮,出血的唇瓣,微微抿动:“你说什么?”
“我!”
看着傅酒酒如此模样,老实讲,乐宴有一瞬间的后悔,后悔方才的冲动,他刚刚的话无疑是往她的心口捅刀子,但刀子既然已经捅了,就已经收不回,他不是那种活在想象中的人,只是,不能再深刺!
不知为什么,看着傅酒酒这刻的样子,乐宴有一种感觉,若是他手中的刀子再往前面刺进半分,眼前这个女人,她就会死,她的生命就将走到时间的尽头。
他虽然想要她清醒,也痛恨她如此模样,但他不敢冒险。
何况刚刚的话,真的是冲动使然。
“没什么,我乱说的,你别放在心上,你现在先起来,和我回去你房间,去床上躺着好好休息一下,酒酒,宝贝儿,你现在真的需要休息!”
乐宴企图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