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霸道、专制,爱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但是她确实不知道,陆北宴竟然会因为她的逃走,那几年过得那么痛苦。
风簌簌吹过,她不知道坐了多久,才回去,在长廊里等着,等着他醒来,她想摘掉那块腕表,看一下那些伤疤。
病房里。
沈郁没什么表情,熟练地给他包扎,麻醉还没过,他就醒过来了。
“醒了?那我叫外面那帮进来,都以为你要死了。”
陆北宴脸色惨白,薄唇轻启,嗓音喑哑:“她呢?”
沈郁掀了掀眼皮,“也哭得稀里哗啦的,听说陆北雪拉她出去,把你那三年要死要活的经历跟她说了。”
病床上的人没什么反应,沈郁拿起水杯喝了口,润了润唇。
“你不生气?”
陆北宴眉毛轻佻:“效果加倍,正好。”
沈郁忽然笑了,“老狐狸。我就知道这伤是故意的,要不然谁还能伤得了你?”
从小被那么一个变态的人训练长大的,连老虎都能打得过的男人,那些废物怎么可能能动得他一根汗毛。
陆北宴轻笑,把手指轻抵在唇上:“嘘。”
“下次有分寸些,别真玩死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