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上去，有些不自在看他。

“我们，昨晚？”

陆北宴看她眼神有些幽怨，仔细看，嘴角还起了个泡。

“就差最后一步。”

陆北宴开口。

时染眨了眨眼，端起一碗粥，小口小口喝着，看他这副模样。

没成功才这么怨气满满？

她清了清嗓子，假装不经意开口：“没事，下次再努力努力。”

陆北宴：“……”

“你……”他几乎是咬着牙，字往嘴里蹦出，脖颈青筋勃起。

他忍得都上火了，一整晚都难以入睡，好不容易睡了两个小时，起来发现自己嘴角还肿起来了。

没想到小姑娘竟然在嘲笑他！

“再敢说话，一会别哭。”

时染抿紧双唇，手指拉了条帘子示意自己不说话了。

她真的太惊讶了，忘记她的陆北宴和以前强迫她的陆北宴相差太大了。

虽然平时老是趁着她不注意就无下限地揩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