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宴在她面前自制力抵抗力向来都是负数的。
枯木逢春,自然生机勃勃。
衣服一件件掉在地上,他抱着她往里走,千钧一发间,他猩红的双眼倏忽暗沉下来。
他在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倏忽,他起身,帮她盖好被子,往浴室里走。
冰冷的水簌簌从花洒里落下,他眼尾猩红,目光凌厉,唇边噙着一抹淡笑。
染染还没同意,不能趁虚而入。
倏忽,他又发笑,笑自己曾经为了得到她可以那么不择手段,现在人都送到嘴边了,还不敢随意造。
现在唯有拼命的忍,才能忍住那些冲动。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一个多小时,他才从浴室里出去,仅仅看了一眼睡得很舒服的小姑娘,就赶紧开门出去,去了对面。
次日,时染醒来时,头有种宿醉的疼痛感。
地上衣服一件接着一件,包括她的小内内,几乎是瞬间,她头皮发麻,拉开被子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啥也没穿。
昨晚跟陆北宴睡了?
可是,没什么感觉。
但是并没有任何感觉。
她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一穿好后,才下楼。
陆北宴坐在餐桌上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