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还要保持着绝对的清醒来抵抗南宫绵的催眠,理智被无休止的拉扯,他只有一个想法:不能忘记染染,不能。
那些日子太痛苦了,生与死之间好像只剩下一线之隔。
可是慢慢的,时间越来越长,染染还没回来,手腕上常常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似乎再怎么折磨自己,也转移不了半分心里的疼。
直到每一根神经终于承受不住他这无止境的折磨,才终于被努力了两年多的南宫绵催眠成功了。
“我想起来这事先保密。从染染今天的状况来看,她应该已经知道我把她忘了事情。”
走廊里,他问她“我们见过吗?”她的那句“没有”就像是一把利刃一样,直直往他心脏里刺。
而她依旧逃离的态度就像是碎石钻进血液里,随着血液流动,每一分每一秒都疼。
闻言,阿飞突然想起几日前在时家看到的那个熟悉的背影,现在想来应该就是时染小姐。
“几天前,我去时家好像看到了时染小姐,也许时染小姐是从那个时候知道的。”
刚说完,阿飞看到垂眸的男人倏忽抬眼,漆黑的眸里像是深渊,深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