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远也眼尖看到了她,抓着铁门喊:“染染,染染,我是爸爸……”
小雪细细飘着,落到树梢上,她眼眶发涩,转身踏进屋内。
傍晚,几人坐在桌上吃年夜饭,陆北雪还是气氛担当,不管气氛有多冷,她的小嘴巴总能巴拉个不停。
“嫂子,一会我们去放烟花,好不好?”
经过下午的事情,时染对她已没了那仅存的一点好感,“不了。”
这两天因为陆北雪的到来,时染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现在又返回原状了,陆北雪以为是下午她父亲来扫兴的原因,也没在意。
但是落在陆北宴眼里,他很快就看出不对劲。
“怎么了?”他轻轻把她的手握住。
时染抽回自己的手,没有理他,继续吃饭。
一顿饭吃完,她坐在下面沙发上看了一会春晚,其实客厅挺热闹的,陆北雪和菊姨还有阿飞他们在玩斗地主。
但她看了一会就觉得没意思了,往楼上走,静静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望着头顶的壁光灯,眼神逐渐失去焦点。
倏忽,奇怪声音响起,在安静的房间内尤为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