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不俗的身手,她那蹩脚的功夫如何能精准刺中他的胸膛?除非是他自己示弱了。

可他为何要示弱?

有个答案似乎呼之欲出。

“比怜悯更多的,是什么?”他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问自己。

此刻她懵懂又清明,像是触碰到了某个雷区的界限,界限之外一片漆黑,她不敢迈过去,也不敢眺望,只能顺着他的话,怔怔地问:“是什么?”

鼻息交缠,目光交织。

谢却山抬手扶起南衣的面颊。头一次,他的掌心是凉的。

然后他的吻落了下来。

轰的一声,惊雷声姗姗来迟,所有的遮羞布都被撕开,那些怪物一样的情欲从那个裂缝里涌了出来。

起初只是蜻蜓点水,吞吐着呼吸,融为同样的频率,直到她反应过来,猛烈地挣扎着,碰到了他胸膛的伤处。血又沿着撕裂的伤口往外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