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用力往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后,才颤颤开口:“娘娘还说绿头牌便先不挂了,待什么时候身子好了,什么时候再挂。”
这句话说出,便坐实了姜嫔是有意在疏远天子,甚至于是拒宠,说什么身子不适不过都是借口罢了。
如此拒绝抗拒,这无疑是在挑战皇威。
寒风在四周游荡,比寒风更冷的是天子周身的寒意。
闻人凛眼神如刀般锋利,他冷然道:“既是不愿挂那姜嫔便好生歇着。”
说罢,便转身而去,拂袖间不带任何留恋。
王德全赶紧跟上,他后背已经浸湿一片,不禁在心中感叹,姜嫔娘娘实在是糊涂啊。
陛下即便未在明面上宠着她,但显然是心中有她的,如今闹上这么一出,实在是不应该。
天子离去,宫人也跟随离去,殿门前便只剩下珍珠一人。
“呼……”她心有余悸的呼出一口气后这才起身回去。
娘娘如此拒宠,实在是叫人吃不消,方才她都以为自己要被陛下下令给打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