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饶抬手抚上自己小腹位置,唇角缓缓勾起一丝笑来。

既闻人凛有这心,那她自然是得成全了。

沈家当初被风家害的那样凄惨,如今怎能因失宠失势而善终?她自是得狠狠践踏一番。

她吩咐珍珠:“若是陛下再来,便说本嫔不舒服。”

男人是不能太顺着的,次次来次次能吃肉又有什么意思?她要憋个大的,暴风雨之前先是要先宁静一番的。

也正好趁此机会试探试探,他对自己的底线在哪里。

隔天夜间。

闻人凛站在临安宫紧闭的殿门口,他面色冷沉,身旁的宫人噤若寒蝉,恨不得退避三舍将头埋进肚子里。

珍珠跪在地上,颤颤说道:“陛下,娘娘身子不适,说是不能够侍奉陛下了……”

听闻人不舒服,闻人凛身上的寒气这才收了收,语气却依旧是冰冷:“可请太医瞧过了?”

“回陛下,娘娘并未请太医,说只是有些胸闷,休息几日便好了,娘娘还说……”珍珠咬着牙回答,每一个字都像是顶着要杀头的压力。

闻人凛沉声问:“她还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