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发烧了,竟然看到“阿颂”朝我走来了。
“你是疯了吧?对着这张脸,你能让她伤成这样?”
是周砚宁的声音。
他应该是个医生,先给我正了骨,然后抱我起来,放回了床上。
手背一通,冰凉凉的液体再次流入血管。
我听到周砚宁说:“她是无辜的。你看她这样,哪里像是知道林颂的为人?”
林颂为人怎么了?
他们这些坏蛋不许说林颂的坏话!
我想出声制止,但意识不受控制,只本能地呓语着:“阿颂,阿颂——”
眼泪流下来。
我真的好想他啊。
“她太蠢了。周砚宁,愚蠢真的不会传染吗?我真怕跟她睡多了,会睡蠢了。”
他竟然说我蠢!
他才蠢!
他一家都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