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没有砸到他。
手腕还被他折得脱臼,人也被他推倒在地,保镖们听到动静,纷纷冲了进来,当我是危险分子一样按住了我。
我被强力按着跪在地上,听到姜阙冷冷地说:“把她关进地下室。不安分的狗,纯粹是欠教训。”
我就这么被保镖们扔进了地下室。
我的手腕还脱臼着,一天下来,肿得厉害,肚子也饿得乱叫,胃里像是有团火在烧,但我没有求饶。
我不怕痛,也不怕吃苦,缩在墙壁,闭着眼,想着林颂对我的好。
我跟林颂是在咖啡馆遇到的。
当时,我是兼职的侍应生,他是客人,我生理期提前来了,他看到了,朝我温柔一笑,借了外套给我。
我从没遇到他这样绅士温柔的男人,第一眼就动心了。
林颂总说对我一见钟情,我何尝不是对他一见钟情呢?
但我不敢对他动心。
他是林氏地产的二公子,我就是个稍稍有点姿色的普通姑娘,做什么嫁豪门的美梦?
但他坚定地选择我,无视母亲的阻挠,一次又一次非我不娶。
我永远记得他后背被母亲责打出的鞭痕。
每一道都诉说着他对我的爱。
“阿颂,阿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