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令这样一说,晓富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你放心,天塌下来有我给你顶着。我就是觉得那个房间不适合常住,都是女孩子,你懂的吧。”
晓富只犹豫了一会儿,就带着花令去了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仍然三面环阳,大落地窗能看到外面的夜景,星辰璀璨,灯光摇曳。
花令给袁尚因新发了一个信息,告诉他自己换了房间,先休息一会儿,她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天身后火/热。
花令想移开,却被捞了回来。
“别跑。”
“是该去找陈叔了么?”
“不急,待一会儿。”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在静谧的夜里,听着彼此的呼吸。
“婚纱真的是高然剪的么?”
婚纱有20多件,高然只离开了他们的视线一小会儿,怎么可能讲的那么稀碎。
“不是,是我找人剪的,是她先下药再先,我只不过顺水推舟。正好也省了想办法哄他们走。”
“袁尚为他是不是……”
袁尚为曾经问过陈博士,自恋型暴躁症的治愈可能性,他说是他的朋友生病了,现在看来更有可能是他自己。
“具体原因不清楚,王助理已经在那边查了。高原丽把他保护的很好,甚至一个感冒的检查记录都被封存起来。”
花令知道的越多越心惊,感觉有一个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向他们悄悄靠近。
就说话这会儿功夫,袁尚因的手也没有闲着,搞得花令已经非常清醒。
“我饿了。”花令小声过,沙哑的声音里,淌过一丝魅惑。
袁尚因的嘴唇,就在花令的耳边,他低声说:“我也饿了。”
醇厚低沉的声音,鞭打在花令的心尖。花令激灵一下轻颤,就会用声音蛊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