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令有种躺着无故中枪的感觉,她就是个工具人,干嘛扯上她。
花令摆了摆手,往袁尚因身边凑了凑,两根手指,捏起他的衣服一点点,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袁尚因的嘴角勾了勾,似乎很受用这种亲昵,一只大手覆盖她的头,宠溺地摩/挲两下。
在别人看来,这是两个小情侣之间的亲昵互动,而实际上,花令用两个手指尖儿,掐了袁尚因两下。
那意思,你快点儿。
虽然花令不知道袁尚因想干什么,但看他的样子,应该已经安排好了,自己配合就好。
高然的心态立马炸裂。
“你这个贱人,勾/引阿因,我就是要破坏你的婚礼,我就是不想让你照婚纱照。就是我剪的,你敢怎么样?你们敢怎么样?”
“哦,确实不敢把你怎么样。来人,带她去试试这套婚纱。”
这时噔噔噔,有人从楼上走下来。
“住手,住手!”那人上来推开工作人员,拉起高然,“哥,然然是咱们的亲人,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袁尚因知道高原丽就会搬救兵,可是没想到救兵来得这么慢,让他好等。
这个道貌岸然的弟弟,理想的完美主义者,袁家人头里精英味闻浓的人,媒体称之为“袁家最理想的一代”,他在哪里都带一股站在道德制高点的光环。
“哦,弟弟有何高建?”
今天的袁尚为看起来有些颓废,少了往日的意气风发,黑眼圈明显,好像几天没睡觉一样。
他强挺直腰背:“然然还小,给嫂子道个歉,这事就过去吧。”
高然此时正处于被袁尚因背叛自己情绪之中。
她红着眼:“我就不道歉,袁尚因,你有本事弄死我。你们袁家人,都是忘恩负义的怪物。”
袁尚因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却看到袁尚为垂在两侧的手紧了紧,眼中的笑意冰冷起来,脸色更为苍白。
“怪物,变态,没有人会爱你,你还不如地上的一堆狗屎,你就是阴沟里的老鼠。神经病,变态。”
高然说的每一个字,都踩在了袁尚因的红线上。花令有些紧张,手心儿轻轻地扣着袁尚因的胳膊,想要安抚他的情绪。
高然骂得欢畅:“姓袁的,你爸就是被你气得病的,你妈就是嫌弃你,就是不想要你。这辈子接近你的人都是别有用心,没人会真的爱你。”
袁尚因的脸色可见的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