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恭维一番,赶紧走人。

却忽略了手背传来的痛痒。

一连数日,周芸儿递给玉晚和太子欢的拜帖接连遭拒,照此下去晋国离开怕是还得不到治水图,她不能坐以待毙。

“王爷,后日太子欢与永凰公主于京郊出游,我打算让咱们的人暗中埋伏在附近伺机而动,若我能救下太子欢,他感念我的恩情,想来拿到治水图不是问题。”

周芸儿对尉迟砚提议。

至于永凰公主,这样可恶的女人,合该给个教训。

“我记得南疆有一种蛊,名为十日欢。中蛊者会在十日内,性命神不知鬼不觉消弭......”她知道尉迟砚厌恶永凰公主。

此次前来朝会的小国里,正好有人带了此蛊。到时事情败露,也能和胤国摆脱关系。

尉迟砚眸子微抬,暗光闪烁,心不在焉‘嗯’了一声,算是同意,转而踏进主院,手里拎着两瓶烈酒,吩咐旁人不许打扰。

书房里,竖着一块牌位。

今日是晚晚生辰。

算上今年,她已离开快四年......

他凝神看了许久,敛下落寞神色,修长手指摸到瓶口,拔掉酒塞浇了一杯在地:“为夫先敬夫人。”

随后席地而坐,一手捏住瓶颈,猛地灌了一口。

酒意浓烈,烧喉烧肺。

也烧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