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桐的两只手都被控制住,垂下眼帘,安静下来。
本想着,先讨好他,让他高兴,然后趁他理智溃散,她趁虚而入跟他说舅妈和央央的事。
郁寒深却一眼看穿她的意图,丝毫不被她引诱。
头顶传来一声叹息,男人嗓音低醇,似有无奈:“身体还没好,瞎折腾什么?”
郁寒深把司桐两只手拉到身后,司桐的脸颊贴上男人结实的胸膛,耳边,是他强劲沉稳的心跳声。
“不要逼迫我好不好?”司桐闭上眼睛,缓缓开口:“我是人,有自己的思想和自由。”
“你这样斩断我的后路,把我强行关在你身边,让我觉得我是你豢养的一只宠物,每一步都要按照你设定好的路去走,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司桐的性格,是典型的闷葫芦,什么事都喜欢藏在心里,无论多难受痛苦,也从不在嘴上抱怨。
在桐城医院那晚,和现在,难得听她一口气抱怨这么多。
郁寒深一直担心她因为贺清澜的事钻牛角尖,结果她还是钻了进去,倔强得叫人没辙。
“那你想怎么样?”他无奈地开腔询问。
其实心里有数,知道她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