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车子里时,他目光忽然朝窗外的宾馆看去,眸光森寒。

明深在驾驶席上等着,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墨书砚才冷声道,“走。”

明深如蒙大赦,连忙启动车子,调转车头,驶离这里。

路上,他时不时瞥一眼后视镜。

见自家爷脸色可怕的糟糕,他想问又不敢问。

但犹豫再三,他还是问了句,“爷,要不要查一下,江小姐去宾馆见的人是谁?”

墨书砚冷笑,嗓音沉得可怕,“查什么?人家压根不想让你知道,有什么可查的?”

他字里行间都透着凶意,“这是她自己的事儿,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是有多闲,要时时刻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明深不敢说话了,老老实实地开车,装哑巴。

但心里却忍不住暗戳戳吐槽:也不知道是谁,听说江小姐孤身一人去了北郊,急慌慌地中止了跨国视讯会议,大老远赶了过来,生怕她出一丁点儿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