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歌就像断了线的风筝,直接朝大门外飞去,可这还远远没结束,因为郁良根本没有就此停顿,脚下缥缈步乍起,几步跨出之后便将陈牧歌截在了半空,紧接着就势往下一摁。
砰!
尘土飞扬。
陈牧歌被实实在在的摁在了水泥地板上,张嘴喷出一口血舞,还没来得及挣扎,已被郁良单手拎了起来。
“你,你,竟然会功夫!”陈牧歌满脸惨白,有气无力的哼哼着。
郁良冷冷地翘起嘴角,另一只手却陡然往下一沉,一把抓住了陈牧歌的裤裆:“哼,还想玩女人?下辈子吧。”
“不,不……”陈牧歌只感觉身下一紧,当即双眼暴突,疯狂的挣扎起来,但在咔的一声脆响之后,立即将头一耷拉,昏死过去。
郁良嫌弃的将手往身上擦了擦,这才翻身回了厂房,却见跟随来的两个壮汉,手握砍刀在原地瑟瑟发抖,而程权此时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唉,我怎么这么混蛋。”郁良气恼的在自己脑门上来了一下,然后目露凶光的朝那两个壮汉逼了过去。
“哥们儿,哥们儿,我俩只是来撑场的,撑场的……”
见郁良凶神恶煞的走了过来,其中一人立即扔了手里的砍刀,另一人见状也紧随其后,生怕触了霉头。
郁良在二人身前站定,沉声问道:“程权呢?”
“跑了?”郁良大惊,随即扭头往大门口望去,只听油门声轰鸣,车灯恍惚之下,停放在厂房外的那辆车带起一块块泥土,疯狂的朝原路窜了出去。
“该死!”
郁良气的钢牙紧咬,拳头攥的嘎嘣作响。
但程权已经跑了,追肯定是追不上,既然事已至此,他也无可奈何,只得指了指门外躺着的陈牧歌,朝那二人吩咐道:“走的时候把他捎上,回去后守点规矩。”
“知道知道,我们懂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