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凤气得暴跳如雷,那种事似乎只是想一想都是对柳婉儿的亵渎。
“这只是个假设,如果你连想都不敢想,咱们还打什么赌?”
周骁无奈地摊了摊手。
“好,”祈凤咬牙切齿道,“赌输了,你付出什么?”
“我不可能输。”周骁气死人不偿命,一时间比他还要狂,“如果我输了,整个侯府,除了家眷之外,你可以予取予求。”
“如果我输了呢?你要什么?”
祈凤看了一眼金碧辉煌的镇国候府,微微意动。
“如果你输了,就拜我为师。”
周骁说出一个令所有人瞠目结舌的赌注。
祈凤一瞪眼,本能的拒绝道:“不可能,除了儒圣他老人家,没人配做我师父!”
“那就没办法了。”周骁站起身,“送客。”
“好,我答应你!”
祈凤怒目而视,心道反正我也不可能会输,暂且答应也无所谓。
“那好,明天晚上见。”
周骁笑呵呵的伸出手,一样把他送了出去。
“侯爷,您……”张正挠了挠头,搞不懂堂堂镇国候,为什么非要当别人老师,“祈凤文采斐然,是年轻一代文坛的领军人物,他如果拜您为师,肯定会举国哗然的。”
“那不是正好吗?”周骁淡淡一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世人都说本侯是个不肖子孙,如果有一个大才子做徒弟,也算是光宗耀祖了吧?”
表面上周骁在开玩笑,实则镇国候府举步维艰。
虽然现在有了钱,但在大夏国的影响力微乎其微,必须要有足够的名望才能震慑住那位不安分的皇帝,让他不敢随意对周骁动手。
穿越之后,上面有一个随时能让自己脑袋搬家的人,可是周骁绝对不能接受的。
仅仅一晚上,镇国候为了一个青楼女子,要跟翰林院学士祈凤争风吃醋的传闻就闹得沸沸扬扬。
天刚蒙蒙亮,外面就响起了砸门声。
周骁刚爬起床,就看到江寒雪冷着一张俏脸儿走了进来。
吓得他一缩脖子,连忙用被子盖住,“江小姐,虽然你是本侯的未婚妻,可大清早的,随便闯入别人的卧室,也不好吧?”
“哼,你还知道我是你的未婚妻!”江寒月咬着贝齿,俏脸上布满寒霜,“你跟祈大才子为了一个清倌人争风吃醋的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