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骁心中疑惑,自己的未婚妻叫江寒月,可自己还没叫过她婉儿呢!
这个狂生口中的婉儿究竟是谁?
仅仅一个态度,就让他狂性大发,公然辱骂一个王侯?
“婉儿自然就是名冠京都的‘智绝’柳婉儿!普天之下,还有那个女子配得上我称呼一声婉儿?”
祈凤仰起头,一脸臭屁。
周骁嘴角抽了抽,搞了半天,原来是寒亦亲王曾经提到过的清倌人。
不由冷笑道:“我当是谁,想不到竟是个青楼女子。”
“我不许你侮辱柳婉儿小姐!”祈凤大怒,脖子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婉儿只是身不由己,她向来只卖艺不卖身!”
周骁嗤笑一声,嘲讽道:“你对她了解如此之深,想必交情匪浅咯?”
“我……”祈凤一下子泄了气,低下了头,“我只在大堂上打茶围的时候,遥遥的望过一眼。”
周骁无语,瞥了他一眼。
心道就你这样的穷酸,自然也不可能成为柳婉儿小姐的入幕之宾。
有句话说得好,一个女人不肯为你岔开双腿,只是因为你付出的钱还不够。
周骁可是从来不相信什么清倌人之说的。
祈凤似乎看到了他脸上的轻蔑,大怒道:“婉儿绝对不是低贱女子,即便是万两黄金,也难让她动摇分毫!”
“嗯,我信。”
周骁随口敷衍了一句,暗自撇嘴。
“混蛋!我知道你靠着卖刨冰,赚来了一座金山,但即便是你这样豪富的王侯,也不可能让婉儿心动!”祈凤气得直喘,恶狠狠道:“明天晚上十五月圆,婉儿会再次现身抚琴。”
“你要是个男人,就陪我同去。”
“我要亲眼看着你丢人现眼!”
周骁实在是不想跟一个自诩风流的书呆子争风吃醋,刚想拒绝,可一皱眉,便点头应了下来,“是吗?去也可以,不过咱们要打一个赌。”
“赌什么?我可没钱。”
祈凤一甩袖子,两袖清风,倒是光棍的很。
周骁有点儿忍不住想笑,不过还是正色道:“赌明天晚上,我能成为智绝柳婉儿的入幕之宾。”
“混蛋,你敢侮辱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