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儿半女,爹妈和妹妹都能念叨死自己。

这么一琢磨,心肠又软了,抱起秦京茹到了外屋,坐到了椅子上。

他发现有人透过门缝往里瞅,便对着看热闹的人喝道:“看啥看?想看回家看去。这是我老婆,是你们这群爷们能随便看的吗?”

众人哄笑:“这就成老婆了?”

有人朝屋内指了指,冲着许大茂和秦京茹挤眉弄眼笑道:“那当然了?早就在一块儿了。”

有人调侃:“没结婚,不太合适吧?”

“人家许大茂都离婚了。”

“但他和秦家妹子还没办喜事,怎么就搅和到一起了?”

有人发出了古怪的笑声:“情难自禁嘛。年轻人嘛,干柴烈火的,谁不明白。”

“你就算告了,人家许大茂明天扯张结婚证,还不是啥事没有?”

“那小寡妇咋办?”

“姐妹抢一个男人,就看这对表姐妹谁的招数高明了。”

许大茂关上门,见秦京茹不再胡闹,就知道这姑娘也是个心里有谱的。

果不其然,秦京茹洗了把脸,不仅啥都没提,还仰着小脸问他饿不饿?

见他点头,就跑去厨房做饭了。

许大茂心里那个美呀,京茹可比娄晓娥强太多了。

秦京茹手脚利索,饭菜很快上桌。她给许大茂端来脸盆洗手,前前后后地伺候他吃饭。

饭后,还端来热水给他洗脚。

洗脚的时候,秦京茹一边说自己的开心和感激,还聊起了农村的新鲜事。

至于表姐的事,好像没发生过似的,她压根儿没提。

许大茂感觉总算过上了大爷般舒坦的日子。

离婚的烦恼和痛苦,一瞬间烟消云散。

凤凰岭望忘沟的山路上,何雨柱打量周围环境,心里有了底。

树林里打算抢劫的家伙不多,那些老掉牙的武器?

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何雨柱神色平和,一点都不紧张。

如今的他已不是往日的他。

这几个歪瓜裂枣,两把破枪,还想把他推下悬崖?

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故意低头在后备箱里假装找东西,果然引来了树林里的一群劫匪。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过后,他后腰被一根枪管抵住了。

何雨柱转头看去,持枪人的旁边,还有个拿着柴刀的大汉,正挥舞着刀在一旁助威。

他心念一动,那把土枪里的子弹就被收进了自己的神秘空间里。

一名大汉拎着短枪,带着六七个人从林中走出,只见他冲着何雨柱拍手笑道:“小伙子挺能扛啊,枪指着脑袋还能淡定如初。”

他旁边的人接口说:“这小子比上次那个强多了。那人看起来人模狗样的,结果看到两把破枪,立马吓得尿裤子。还不如前几天咱们抢的那个文书。”

另一个人不屑地说:“那个文书也是个孬种。跪地磕头,头都磕肿了。不是文书,是懵书。呵呵。”

先前那人反击道:“起码人家爱读书的文书没尿裤子,看到同伙那惨样,还能装看不见。要不是老大心软,那人就玩完了。”

“他要是不孬,怎么把贴身的钱都乖乖交出来了?老大凭啥让我们放过他?”

劫匪中领头的不耐烦地说:“别瞎吵吵了。一个小干部尿裤子算什么?老子当年带新兵的时候,尿裤子的一大堆。”

“胡子,你俩上去看看车里都拉了啥好东西?老六,你带人清理路面,拾掇那些钢钉和钉板。顺子,准备换轮胎。”

何雨柱不理睬后腰的铁管,也不看眼前的两杆枪和几把刀棍,对着领头的人说:“你们知道抢劫军用物资的后果吗?”

“一旦动手,想过会怎样吗?这是犯罪,你们应该及时止损,跟我们去附近的乡党委认错悔改。”

那人拿枪指着他,眼神里全是鄙视:“小子,你这套对我们不管用。老子是退伍军人,唬不住我的。看你走路那架势,没一点军人样,一点警觉性都没,还不如个新手蛋子。显然你不是当兵的料。”

“哼,收拾了你,也只是手上多条冤魂而已。军车怎么了?兄弟们这一路上啥没见过?咦?我咋觉得你也不是啥好鸟?你是不是倒腾物资的?说,老实交代你的目的地、接头人、仓库位置、货物藏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