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拖着四个孩子的寡妇,有什么权利来插足我们的感情?

秦京茹越想越气,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

她发出一声划破夜空的凄厉尖叫。

与此同时,二进院里也传来了怒吼声和谩骂声。

秦京茹的怒火让身后的严妮吓了一跳。

在她二姨和何雨柱的帮助下,严妮进了轧钢厂当临时工。

昨天又分到了大食堂,成了杨师傅的徒弟。

她其实不想当傻柱的徒弟,她觉得那样就无法和傻柱平起平坐了。

今天她是特地过来给聋老太报喜的,顺便还想谈谈租房的事。

毕竟她二姨家实在狭小,住得憋屈。

下班后帮二姨忙活,来得有些迟。

没想到刚到就被这女子吓了一跳,紧接着又被她的话震撼了。

秦京茹脑袋一团糟,转身又往回走,丝毫没注意到身后有人悄悄跟着。

两人见院子里聚集了不少人,贾张氏正追着打秦淮茹。

严妮混入人群中,站在聋老太身旁看热闹。

秦京茹连看秦淮茹一眼都嫌多余,猛地推开许大茂的房门,瞥了一眼正在门口穿衣的许大茂,没说话,径直冲进里屋。

秦京茹狠狠拍打着床铺和枕头,状如疯狂地宣泄着自己的委屈:“这个家是我的,这张床也是我的。她凭什么睡我的床?凭什么觊觎我的男人?她凭什么?”

她哭得泣不成声,那份委屈和愤怒,几乎要将她理智烧尽。

许大茂扫视门外,望向那如疯子般追打儿媳的贾张氏,以及捂着脸不敢还手的小寡妇。

此刻的小寡妇,没了往日的勾魂魅力和娇俏,美感全无,只剩下挨打的脆响和抽噎声。

围观的群众一个个憋着气,全神贯注地看热闹。

没有一个上前劝架,也没人吭一声。

仿佛,他们处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

还有些人在朝着许大茂的房门挤眉弄眼。

对于屋内女人的哭声,大家心里都明白却不说破。

许大茂走进里屋,瞧见小姑娘正在撕床单和枕头,他吃了一惊。

这秦京茹怎会如此疯狂?

是不是有点暴力倾向?

秦京茹闹腾累了,转过身扑进许大茂怀里,放声大哭。

秦淮茹脸上疼,身上也痛,她火冒三丈,凭什么谁都敢欺负她?

她一把推开婆婆,眯着眼睛瞥了眼门口的邻居们。

她清楚自己不能待在院子里让人看笑话,万一表妹再跑出来跟她纠缠,那脸就丢更大了。

反正出门时衣服整整齐齐,也没真和许大茂怎么样,还能硬气地说清楚。

念头一转,她捂着脸哭诉道:“我没,什么都没干。妈,你得信我啊。我只是求他帮帮棒梗,别让坏小子再找他麻烦。你干嘛非得冤枉我呢?”

这话其实不是说给婆婆听的,而是在众人面前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话刚说完,就被爬起来冲过来的婆婆扇了一耳光:“你就是不知检点,看人家离了婚,你就趁虚而入?我打死你,让你丢咱们贾家的脸。”

棒梗抱住贾张氏的腿:“奶奶,别打了,别打我妈了,她肯定受人欺负了。我妈才不会那样,傻柱都没占过便宜。您看我妈哭得多可怜?求您别打了。”

小当和槐花也在一旁劝,但她俩不敢靠近,生怕奶奶翻脸打她们出气。

许大茂瞅着秦京茹,本想教训她一顿。

转念之间,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怀里的美人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得到的,待会儿得好生哄哄。

自己现在正好单身。

这姑娘看起来就是容易生养的类型。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