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脆弱易碎的赫奇帕奇。”

很好,我喜欢聪明人。

他已经意识到了我身上的时间误差,为我省去了麻烦的解释时间。

虽然他在投机倒把——话说这个邓布利多是不是他之前提过两次的那个?——但仍然为我提供了一些明确的讯息。

“感谢你的线索,至于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我会去验证的。”

我决定对他坦诚一些。

“不过当务之急是解决我身上一些小小的……好吧,或许不是那么小的小麻烦——还未知道你的名字?”

“巴蒂·克劳奇,”囚犯哥哥看上去并不是很喜欢自己的名字,满脸阴霾地补了一句,“二世。”

“哦,来自祖辈的小负担,我和盖利曾经也面临同样的烦恼。所幸我们彼此承认——你也会是我唯一认定的巴蒂·克劳奇,先生。”我点点头,并未深究,“或许你更喜欢中间名和昵称?”

“不。”让我微微惊讶的,巴蒂·克劳奇拒绝了我的体贴,“叫我巴蒂。”

好吧。

也不算意外。

我耸了耸肩。

毕竟……斯莱特林嘛,懂得都懂。

“很高兴你允许我这么叫,巴蒂,或许你能告诉我他的名字?”初步共识已经达成,是时候解决下一个问题了。

旁边这位长相比巴蒂·克劳奇还要漂亮的傲罗哥哥——哦,我始终没有忘记他在旁边酣睡,在发脾气爆破窗户之前都没忘记为他盖上静音咒和温暖咒——话说他安静沉睡的模样真可爱,越看越令我喜欢——

“谁?”起初巴蒂·克劳奇没反应过来(他可能已经忘记背后还躺着一个傲罗了),顺着我的目光向后一瞥,立刻露出阴翳的表情,“……一个叛徒。”

“什么?”我有点没理解,“抱歉,叛徒是?”

“韦斯莱,亲近麻瓜、背叛巫师的韦斯莱。”巴蒂·克劳奇说,“他是比利尔斯·韦斯莱……从魔法事故和灾害司调任阿兹卡班的蠢货。”

……

韦斯莱?

红发的韦斯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