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灵玉心头猛的一跳，懵住，满脸惊讶地看着她，又看了下那只骨节清瘦，牢牢握住自己手腕的手：“怎，怎么了？”

难道她的这门技术太久没动用，已经生疏到极致？

姜灵玉抿抿唇，忍不住轻声道：“莫小姐，你弄疼我了。你到底怎么了？”

莫闻雪这才像是回过了神一样，逐渐变得松懈。

随后她松开姜灵玉手腕，翻身到一边，屈着腿，单手搭在膝盖上，闭上眼睛摇了下头：“没什么。”

姜灵玉揉了下自己手腕，坐起来点点头：“那，按摩还要……继续吗？”

“不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莫闻雪望向她，低声道，“还有什么项目的话，下次再说吧。”

她今天只能坚持到这里。

姜灵玉表示理解。

但最末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那，莫老板。我想问一下，出现刚刚这种情况，是我技术不到位呢还是……”

莫闻雪想也不想地便打断了她的话：“是我的问题。你不用想那么多。你按得挺好的。”

“那就好。”姜灵玉得到她的肯定后，瞬间如释重负。她还以为是自己太久没给人按，所以手生了，把莫闻雪弄疼了呢。

姜灵玉侧坐到她旁边，挑高了眉梢问：“那，怎样，感觉有没有稍微好一点？”

可能是姜灵玉的眼睛天生就带着一种妩媚的模样，即便她只是随意一笑，看上去也仍旧十分勾人。

莫闻雪抬手抚着脖子转了下，点点头：“好像是好了不少。”

这句话里头多少是带着点儿敷衍的。

姜灵玉笑了起来：“那就好。”

“嗯。”莫闻雪看了下她，点点头。

姜灵玉本来还想说什么的，结果眼睛一转，冷不丁瞄到了旁边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就突然面色惊讶地捂住了嘴：“天，怎么这就十点多了。”

“怎么了？”莫闻雪问，“你要赶在十点钟以前睡觉么？”

“不是，我不会睡这么早。”姜灵玉摇了下手。

“那？”莫闻雪不懂。

姜灵玉叹了口气，拢了把头发，便从床上下去，马不停蹄地跑到桌边拿起包拉开，从里头摸出了一支眉笔和一支口红。

打开小镜子，姜灵玉一边捣鼓着那些化妆品，一边说：“时间到了，我得上播了。”

“上播？”莫闻雪平日里不怎么冲浪，对这个词有点儿陌生，没办法在第一时间理解那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