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都不是,这给钟庆州本就突然的死亡又增了几分诡谲之色。沈青临一直看着尸体上的口子,手里的灵力顿起,慢慢朝着刀口处探去,随后淡道:“用了止血咒。”
季长柯顺着他所说的看过去,果然,伤口四周有咒
法的痕迹,只不过施咒人格外的仔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季泽羽在旁边双手抱胸,他原本就沉思了许久,迟迟想不出这其中的因果关系,闻言像是忽地恍然大悟,左手握拳撞向摊开的右手,说:“难道......有人在几天之前将钟掌门给杀害了,用了止血咒拖延时间,让我们今天才找到?”
“可是,”羿辛想了一会儿,说道:“那怎么解释昨日钟掌门对柳夫人说身体不适这件事呢?”
“......”
季泽羽张了张嘴,随后又住了口。止血咒只有修道的人才能够实施,柳偲不过是一平凡的女子,不谙修道的术法,凶手不会是她,她说的自然也不是假话。
刚刚豁然开朗的思路此时又出现了瓶颈,几人环顾着被吊着的尸体,一时半会想不出其中的玄机。
被他搀扶着的柳偲垂眼哭泣着,随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紧紧抓着羿辛的衣袖道:“不对,我昨日并没有进房间,而是在外面和夫君说的话!”
她并没有进入房间,自然看不到房间里的真相。也许当时钟庆州早已死亡,留下的只不过是一个关于声音的障眼法。
或者再直接一点,也许柳偲自以为和夫君说了一段无关痛痒的对话,而与她对话的,就是杀害钟庆州的凶手!
此话一落,沉思着的几人堵塞的思路终于恢复了原本的清晰。季长柯原本有些焦头烂额,闻言像是看到了曙光,对柳偲说:“夫人可还记得,有谁与钟掌门有仇?”
闻言柳偲仔细回想了一会儿,钟庆州为人处世之道皆是圆滑世故,虽然很多人并不喜欢与他打交道,但也不至于到要杀了他的地步。她一时半会想不出个所以然,泪痕挂在脸颊上,茫然地看着已经死透了的尸体。
柳偲不过一个妇道人家,根本不谙于修真界的恩怨。季长柯也不太指望她能够说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他单手抚摸着下巴,刚想让季泽羽将尸体放下来,就听见身后传来声音:
“我知道了,会不会是我们的前掌门人......钟庆山!”
作者有话要说:嗨呀这个故事从现在开始后续可能会有点复杂,复杂到本座也有点懵懵,大家有什么要讨论的一定一定要留言呀,不然我不知道有没有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