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事并无绝对，若是一个人是高高在上的贵族、政客、军官、富商、巨贾或者黑帮老大的后代，就算脑袋后面什么也没有，他们也依旧高高在上。5000天使对富有的人来说什么也不算，他们说安装也就安装了。

安装了身份识别牌并不意味着能百分之百顺利觉醒成为觉醒者公民，这便需要有人对其进行专业的觉醒指导。一般而言，在哪座觉醒者祭坛安装身份识别牌，就要在哪座觉醒者祭坛接受觉醒指导。

若祭坛使徒水平不到位，口碑又不行的话，来上门储存觉醒基金的人就会很少。

金黄乡可不止伊合财这一座觉醒者祭坛，他的祭坛虽然是第一座，但并不是最好的一座。其他觉醒者祭坛生意兴隆，总有底层人民成功觉醒，鲤鱼跃龙门。这样的案例产生得越多，祭坛的声誉就越好，生意自然也就更多，形成良性闭环。

没人会在乎那低得可怜的觉醒率——大概3%——他们只喜欢逆袭故事，并且幻想有一天自己也能鲤鱼跃龙门。

这就相当于花5000天使购买了一张保障终身的彩票。因此，祭坛80%的收入是来自于底层人民的捐赠，大部分人一辈子都捐不满5000天使，捐不满也无法退还。

虽然金黄乡有很多地痞流氓和恶棍混蛋，但没人敢打觉醒者祭坛的主意。

毕竟觉醒者祭坛也要向觉醒者事务部缴纳税款，并受宪兵团的保护。若是有人敢在这样神圣的地方撒野，金黄乡宪兵团的宪兵们自会动用武力保障领主大人的既得利益。

伊文大概能分辨得出来，伊合财一定是个不专业的觉醒指导者，否则他的生意也不会这么惨淡。

他就指着这一仗咸鱼翻身了。所以……

“波西米亚艺术团的表演风格深受金黄乡广大民众的喜爱，虽然请他们演上一场戏要花费不少钱，但我觉得物超所值。”伊合财继续挥舞着手里的单根筷子道：“希望在座的各位能平摊一下这笔费用。”

“到底需要多少钱？”伊阳忙问。她问得如此熟练，好像一早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