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都这么说了,阮蘅也没了再反驳的余地。
可她总隐隐感觉事情不对劲,今日之事太过突然,打得她有些措手不及。阮蘅头痛欲裂,所有事情偏偏都赶上今日了。
屋里噤若寒蝉,众人都等着,阮蘅阖目小憩以缓解着自己不适。
不知过了多久,在听得脚步声时,众人纷纷竖起耳朵,向外张望,只见三房的掌事嬷嬷匆匆走了进来,“老爷,寻着了。”
众人心一提,屏气凝神。
那嬷嬷从怀中取出一纸包,“搜出了这粉末……在二姑娘的妆匣之下。”
阮蘅一脸平静,对此事似乎并不意外。
阮盈这下底气十足,“阮蘅,铁证如山!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阮蘅暗暗咬牙,好,好的很,竟然有人敢算计她。
阮远征将那纸包甩在一旁,“阿蘅,你怎么解释!”
“我若说不是我,父亲你信吗?”
是,莫说旁人了,所有动机与证据都指向她,她都差些以为是自己做的了。
阮蘅本以为此事已
是百口莫辩,却不想还有事等在后头。
“老爷……”那嬷嬷欲语还休。
“什么事,说!”
“老奴还在二姑娘屋里翻寻到一件衣袍。”
“什么衣袍?”
阮蘅心猛得一沉,暗道不好。
“是……”那嬷嬷觑了阮蘅一眼,“是一件男子的外袍。”她说着,便将衣袍递了上来。
阮蘅瞥见那一抹玄色,心便凉了半截,这身衣袍正是李玠给她的。
她回头看向银春,银春一脸焦灼,那眼神在说她分明就是藏好的,也不知她们怎么找着了。
阮远征一把抓过,衣裳湿漉漉的,还带着雨水裹挟尘土的气息,分明就是前不久的!
“阮蘅,你给我跪下!说,你今日究竟去了哪里,又与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