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撇撇嘴,暗自觉得这桩婚姻拆的没什么不好:“既然他们这种做法,那咱们及时止损反倒是一桩好事。”要知道内瑟菲尔德那么多东西,短短一两日收拾完毕可不容易,只能说他们早就有离开的想法。
伊丽莎白也附和:“是的!你瞧瞧她在信上说了什么——我哥哥已经深深爱上了达西小姐。早知道他是这样一个容易变心的人,咱们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跟他来往!”1
“谁能料到今天的事情呢?”简提早一步和宾利先生说清楚,因此她心情虽然低落,但还没到魂不守舍心神不宁的地步,反而有种果然如此尘埃落定的松快。
凯瑟琳听着不由得突然想到奈特利,既然做主人的宾利一家都离开了,那奈特利这样的客人也不会留下来,她心情不知怎么莫名有些怅然若失——她还没来得及为简的事情向他正式道谢。如果不是他的提醒,恐怕简要为宾利一家的离开难过许久。
她忘记了她已经在那天卢卡斯府上向她道过许多次谢。
这种奇怪的怅惘几天来一直萦绕在她心头,凯瑟琳把这事归结于她的无聊导致的——她新小说思路受阻,笔友先生也一直没有回信,莉迪亚又被布莱特以各种名义委婉地约出去,伊丽莎白忙着开慰简,没什么人陪伴她。
凯瑟琳不愿意细想这其中的可能缘由,决心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好打发时间。
她仔细思考了两个小时,决定在报纸上刊登一则广告。2
“本人莱安·阿普顿,兹有意撰写定制小说一部,有意愿者请在信中写明要求,寄至格罗斯维诺街142号,价格随回信附上。”
这则不伦不类的广告,由凯瑟琳拜托她的出版商在伦敦地区发行的几家报纸上刊登——她仔细挑选了几份主要针对有钱有闲的绅士贵族发行的报纸刊登这则广告,因为其他人不一定能出得起定制小说的价格。
付广告费时凯瑟琳心疼了好一阵子,只默默期待“莱安·阿普顿”这个小有名气的笔名能吸引来一两个合她心意的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