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个没灯笼照的地方,在乌漆嘛黑的空间里,孟昔昭和郁浮岚大眼瞪小眼。
此刻,我们都是非洲人。
……
孟昔昭问:“郁都头,殿下的旧疾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每次都犯的这么精准?”
永远固定在初一这一天,这毒是有人操控还是前世是最有强迫症的大姨妈啊,来的也太准时了吧。
郁浮岚:“……”
他有些惊讶:“你问我?”
孟昔昭:“……不问你,我还能问谁?”
郁浮岚脱口而出:“问殿下啊!”
孟昔昭顿时有种自己看错眼了,郁浮岚的智商可能跟三皇子差不多的感觉。
……
“正是因为不能问殿下,我才来问你,要是能去问,我还在你这里费什么时间?”
郁浮岚看着比孟昔昭更为莫名其妙:“为何不能问殿下,殿下对孟少卿向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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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昔昭:“……”
你快别提你过去的光荣事迹了,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用的份上,我早把你送大理寺去,给焦大人增加业绩了。
孟昔昭可不是开玩笑的,他是真有这个心思,贡献滕康宁一人,多少陈年旧案至此见到了曙光啊。
……但,说到底,滕康宁只是个技术人员,就跟某些科学家一样,他只提供技术,又不会亲手害人,而且滕康宁至今也没真的卖过能毒死人的药,他卖过最毒的,就是给三皇子的致哑药。
可见孟昔昭和孟昔昂到底有多倒霉……
总的来说,这人是个劳改犯,可以立功赎罪。
但劳改犯并没有这种自觉,还总以为自己是孟昔昭的座上宾。
孟昔昭朝他一瞪眼,啪的拍桌子,差点把茶杯震到地上去:“害人性命还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本官警告你,以后这种话,不许再说!”
滕康宁:“……你把我叫来,不就是让我害人性命的,这时候又说这话了。”
孟昔昭一噎:“谁让你害人性命了?”
滕康宁不服气的看他一眼,转过脑袋,小声嘀咕:“想让人断子绝孙,这比要人命还缺德。”
孟昔昭:“…………”
敢情你也知道缺德二字怎么写啊。
孟昔昭沉默着纠结了一番,太子那边的事他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算了,延后,等他想清楚了,再看要不要让滕康宁出个力。
把这件事暂时的搁置,他也换了一副严肃的面孔,“也好,既然说到这个了,那你研究出来没有?”
滕康宁更不高兴了:“你以为制药跟做饭一样简单?这是要一次次试的!”
孟昔昭:“那你就试啊,你现在都跟太医一个地位了,都有单独的马车,那些草药别人也看不懂,你随便试。”
滕康宁瞪起眼:“我一个人坐在马车里,拿谁试,你给的那几窝兔子,胆子比老鼠都小,跟着舟车劳顿的,都死了一大半了。”
说到这个,孟昔昭也无奈:“那也没办法,能带的活物只有兔子,不然这样,明日我让詹不休带人出去,给你找几窝老鼠回来。”
滕康宁:“……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孟昔昭古怪的看他一眼:“我跟你开这种玩笑做什么,放心,不找那种脏兮兮的,找几窝田鼠,行了,效果其实都是一样的,除了极为特殊的几类,哺乳动物的构造其实都差不多,耐毒性也差不多。”
滕康宁一脸疑惑:“何为哺乳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