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忙道:“王妃……这其中说不定有什么误会在呢。”
“误会?当日若是她直接拒绝,若是之后也没有应承下来,我与父亲还会尽力再去想办法,如今到了最后一步,我们却是从官府听来流放的消息?若是真的有半点情谊,她岂会不告诉我!?”
秦子萱心中更加伤痛,她闭起眼睛,用手擦了眼泪,外面传来动静,她看去,珊瑚连忙站起身,问向外面之人:“何人!?”
外面的小丫鬟走了进来,说道:“刚刚池侧妃来请安,却没进来,自己又走了。”
珊瑚不禁看了眼秦子萱。
秦子萱冷笑一声:“如今就来看热闹了,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不过尔尔。”她走回了床榻边,将自己缩了进去,“日后被人笑话的时候……还多着呢。”
……
宸王府内。
谢轻谣眼睛已经有些酸痛了,另一边的云荷一直拿着烛灯,心疼的说道;“小姐,这样看下去眼睛都要坏掉的……”
谢轻谣道:“那你就将烛火点的更亮一些啊。”她手下仔细的翻开着字据。
云荷看了一眼,说道:“小姐,这些都是殿下之前勾画过的,你还要再看一遍吗……”
谢轻谣手下一顿,侧坐着。
南宫承煜为了此事也没少费心思,前后的字据比对了许久,之后送上来的册子和各种字条证据都是一一看过的,然而却没有任何能被抓出来说的地方。
看着南宫承煜勾画过的地方,谢轻谣停了下来。
连南宫承煜都找不到问题所在,只说了一句有些怪异,如今也没有头绪,她又如何能找到问题所在呢。
过了会儿,南宫承煜从外面走来了,正巧看见了谢轻谣在费心竭力的模样,轻轻道:“人已经发配了。”
谢轻谣一顿,静了下来,心中告诉自己,能保住秦子墨的命已经不容易了,就这还是南宫承煜想尽办法,说是只有物证。
但周围想干人等还不俱全,又拿着丞相府的名字压下来的,否则如今也未可知。
发配算是最好的办法了。
南宫承煜看了一眼谢轻谣比对的,问道:“看你写的样子,有想法了?”
谢轻谣点头:“这几日我也一直没有睡好,你说这件事怪异,我也觉得怪异,仔细翻看后,有个很关键的问题……”
“嗯?”
“这笔钱是怎么流通的?”
南宫承煜弯弯唇角,笑了起来,“聪明。”
谢轻谣被夸后,心情好了许多,惊喜的坐了起来,“你也察觉到了?”
“本王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也是从这里下手去追查的。但却无用。”
南宫承煜看着谢轻谣不解的眼神,随后解释道:“秦子墨不论是私下贩茶还是私下运送兵器,都不是经官府手下的,没有账目核对,这笔钱流动何处也只是靠秦子墨自己在说,空口无凭,没有切实的证据,不作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