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欢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捂热手,然后从口袋里小心翼翼的把信封拿出来。
“这是什么?”安可凑过来。
“汪呜!”毛线爬到她腿上,然后喘一口气(没办法,最近太胖)然后小黑豆眼也紧紧盯着信封看。
又嗅了嗅,小表情略嫌弃,不是肉呐。
亦欢将手放在毛线背上,抽出信纸,顺便跟安可解释:“我爷爷给我留下的信,但是司徒雪已经看过了。”
安可帮她把灯调亮了一些。
两人一狗似乎那表情……像是在看什么藏宝图。
安可歪着头看了一会,毛线也学着歪头。
亦欢看了一会,完全看不懂。
“你爷爷,给你写大波若经作什么?”
“难怪我看不懂,原来是经书。”
“写这个给你干嘛?要你出家?”
亦欢拍了一下安可的头:“再胡说把你炖了。”
“汪呜!”毛线不安的在亦欢腿上拍爪爪,觉得两人表情好像很严肃,气氛一点都不活络。
“那这是什么意思?会不会司徒雪给你换了?”
亦欢摇头:“不会,这是爷爷的毛笔字,这种字体比钢笔字难以模仿的多,加上纸张和信封的新旧程度对比,应该是爷爷亲笔写的。”
“那不是换的,可是你爷爷为什么专门给你写经文?”
亦欢想了一下,然后脑子里灵光一闪:“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为什么爷爷专门给你写经文。”
“不是,上一句。”
“那不是换的?”
“对了,换。”亦欢把信放在安可手上,然后回自己的房间拿了纸笔,还有自己的破破旧旧的笔记本出来。
“汪呜!”毛线缩在亦欢脚边,抱住她的脚腕。
“作什么啊?”安可有点蒙,不是看信吗?这是作什么。
“我来念行和列,你找出来,然后帮我记下来对应的你那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