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是依仗着祈少对你有那么点意思,但是你也不想想,这样的豪门贵胄,那要嫁过去,是要门当户对,相互有扶持作用的才行,就你这样的,长相倒是有三分,随了你那婊子妈,至于勾男人的手段,说不定你还不如你那闺蜜,你以为人家那是看上你了,说不定就是吃吃新鲜。”司徒雪冷笑着看她。
像是看一个无知无畏初生牛犊的傻子。
“哦,是吗。”亦欢木着脸反问,是因为祈钰才有底气?这说的什么狗话。
“是不是,你以后就会知道,你要信,也可以,拿东西来换。”
“要什么,你最好要一个我给得起的,器官不给,命不给,安可不给。”
“你烂命一条早晚死在外面,我用来做什么。”司徒雪口气平淡,似乎说着一件,很是日常的话。
“雪儿。”慕向南微微皱眉。
“行了,信我可以给你,但是你要答应我,司徒家的商场开业,你带着祈钰来剪彩。”
“我办不到,祈钰那是谁啊?那是整个皇城公认的太子爷,你就算以前在西南,你也该听过的吧,你就得我能叫的动他?你什么脑回路,多读点书吧,否则说话连逻辑都不正常。”亦欢讽刺。
司徒雪从初中毕业就跟着家里经商,在做生意,下属驾驭这些方面,的确是一把好手,甚至比男人还强,可是学历的问题,一直是她的硬伤。
亦欢不介意说出来膈应一下。
这里是皇城,不是西南,吓唬谁呢。
“好,那信你也别看了。”司徒雪一张死人脸,从身后的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然后又拿出一个打火机,作势要烧。
“好,我答应了。”亦欢看见了信封上的“亦欢启”三个字,的确是爷爷的笔记,一下子松了口。
“哼。还以为多硬气。”司徒雪将信封丢在地上。
亦欢连忙去捡。
可是司徒雪伸出一只脚踩住了信封的一个角:“记住你答应我的事情。”
“我知道了,我一定办好。”亦欢麻木的回答。
她现在的心思根本不在羞辱不羞辱的问题上,她只想看看爷爷给她留下了什么。
“雪儿。”慕向南走过来,抱她,顺便带着人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