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曜不知道这罗罗鸟的身份,只当它是个女子,但太闹腾了,花曜被它吵的脑仁疼,去拉容渊的手:“我不要看这些,我想要飞白过来嘛。”
容渊有些头疼,抬手让那只罗罗鸟出去。
刚上岗就下岗,罗罗鸟一脸便秘的表情,被外头两只凤挟到梧桐树上还久久说不出话来。
两只凤是八卦的,丝毫不顾及它的心情,逮住他可劲儿的问。
“你不是在西岭之巅吗,好家伙,那猥琐的哟!上次躲的连我家主人都没找到,怎么这次竟然被抓过来了?”
那罗罗鸟闻言,立时就是一脸愤怒:“还说!你们家主人热血上脑了吗!上一次大剿杀,吓的老子趴在枯枝上任由风吹雨打大半个月都没动一下,眼瞧着风声可算是过了,老子这才刚变回来,他就突然出现了,吓的老子差点原地去世,然后就被他不由分说的扔到人界,学了一堆儿的杂耍曲艺,舞蹈变脸,老子堂堂西岭一霸,让老子去学杂耍?老子好恨啊!
两只凤小声逼逼:“你就别老子了吧。”
罗罗鸟一噎,缓了口气:“不过到这里感觉还挺好,那小姑娘长的可真是好看啊……”
两只凤颇为得意:“那可不,她可是我们的女主人,这天地间最好看的雌性!”
“见到她后,我倒是挺乐意陪她玩儿的,学杂耍也值了,我还有好多绝活呢。”罗罗鸟失望伤心的叹了口气:“但是她不要我,哎……”
两只凤拿翅膀拍拍它:“别难过了,看在咱们也算的上的同类的份儿上,明天我俩可以帮你在女主人面前多引荐引荐,我俩的话,女主人还是听的。”
罗罗鸟十分惊喜:“真的?”
“那可不!”
两只凤摆高了前人长辈的姿态:“但你的绝活得先让亮亮,让我俩看看你够不够格到女主人面前。”
罗罗鸟一听,立刻就来劲儿了,连忙拿出看家本领来卖力表演。
两只凤挂在梧桐树上乐的嘎嘎的,倒是享受了一把他们主人大老远从西岭之巅带回来的福利。
十日后,路飞白再次过来南华峰。
这次是南华峰的主人亲自接待她的。
路飞白受宠若惊,连忙拱手作礼:“尊者。”
容渊微微颔首,垂眸审视了她良久。
被那样一双乌沉沉的凤目审视,即使他没有放出威压,路飞白也忍不住冷汗直流。
最后终于忍不住了,小心问道:“尊,尊者,可是飞白有哪里不妥吗?”
白衣仙人依旧审视着她:“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路飞白:“啊?”
他抬高了下颔:“说!”
路飞白一脸懵逼,琢磨着他话中的含义,谨慎的答道:“我……我一心修炼,并无结道侣的想法,男人女人在我眼中没有差别。”
她的回答似乎正好,白衣仙人的神色和蔼了很多,让开了道。
“去吧。”
她再拱手施了一礼,正要过去,又听他道:“我曜曜午间会午睡。”
会午睡,所以她不能过多逗留。
“……”路飞白连忙垂首表示明白:“是……”
云头上藏着两只凤和一只罗罗鸟。
眼瞧着他们的主人在紧闭的房门前走来走去,走来走去。
凤大:“从那雌性一来,主人就在门口走来走去,这也不是无妨的态度啊。”
凤二:“只是个雌性主人都紧张成这样!啧啧,主人没救了!”
罗罗鸟夹在两只鸟中间,脑瓜子呼呼转。
“操,难不成我就是那个雌性的替身?”
两只凤愣了下,想了想道:“好像是哦,你长的像个娘们,但又不是娘们,也不是爷们,正好拿来代替那个雌性逗女主人开心,没有什么威胁,可不是个替身嘛!”
罗罗鸟几度哽咽,也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方花帕子捂着脸,嘤嘤哭泣:“妾身的命真是好苦啊,嘤嘤”
两只凤膈应的不行,一翅膀将它扇下了云头。
得了隐晦的警告,那路氏的长女倒没再敢多停留,午间就回去了。
他的娇娇儿也没有不满,乖乖的在房间里看那只罗罗鸟表演。
眉眼弯弯,被那罗罗鸟逗的倒是挺开心。
容渊也就放心了,到正殿里处理未处理好的事务。
月儿渐渐爬上了柳梢头,南华峰四处都亮燃起了烛火,正殿里也亮起了光。
容渊把最后一封信笺封好,交给灵鸽带走,这才发现外面都这么暗了。
那人儿也一直没有动静,许是睡着了。
他正准备回去,忽然有轻巧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他便坐着不动了,任由那脚步声渐渐到他身边。
她大概不知道,她身上的花香早就出卖她了。
眼被一双柔嫩的小手蒙住,容渊满脸都是笑意,等着她孩子气的说“猜猜我是谁”。
她清甜的气息附到耳边,娇娇软软的唤他:“容郎”
容郎……
凡间情人之间的称呼,容渊脸上笑意更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