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证如山,寒山派的掌门闫旭子也很尴尬。就在这个僵持之时,两个小弟子从大殿后门抬进来一个人。雪白的胡须雪白的头发看上去没有一百岁也差不多,这个老人坐在椅子上被抬到大殿上。闫旭子肖振子上前施礼,众弟子跪倒拜见。
闫旭子道:“忘尘师兄久居后山二十几年不问世事,今日为何突然出来了?师兄有何吩咐派弟子通知在下便是。”
忘尘师兄道:“师弟,寒山派与江左盟的摩擦为兄听说了。有件事为兄一直没有向你们透露,因为家丑不想外扬。可今日之事关系重大,关乎寒山一派的声誉,也关乎寒山一派的生死存亡。寒山派有一件尘封了二十多年的秘密,为兄不得不说了。”
寒山派的忘尘,当年也是寒山派的佼佼者。天资聪慧是当时的掌门接班人,不知何故一夜之间身体残疾了。从此深居不出,慢慢已经被江湖人忘记了这个人
的存在。今天突然出现,言语不多但非常惊人。蔺晨再内的人都深感惊讶,寒山派也是一个大派。生死存亡,不会是说的与江左盟开战吧。
蔺晨上前施礼道:“晚辈琅琊阁蔺晨,拜见忘尘师尊。忘尘师尊隐居已久,家父也曾说起过忘尘师尊当年英雄了得,今日一见,荣幸直至。”忘尘仔细端详了蔺晨好一阵子道:“像,真像蔺南天年轻时候的样子。自古英雄出少年啊,敢问老阁主现在可好。”
蔺晨道:“承蒙忘尘师尊牵挂,家父外出云游已经几年不归了。行踪飘逸,很早就不管琅琊阁的事了。”
忘尘道:“南天兄闲云野鹤,自然潇洒。想当年与在下同游东海,同去大漠是何等痛快。烟云二十几年过去,老朽年少与蔺老阁主,却幽居深山足不出户自愧不如啊!”
蔺晨道:“失敬失敬,在下不知师尊与家父交情深厚。失敬赔罪了。”寒山一派没有人知道忘尘还有这些光辉历史。闫旭子也瞪着大眼疑惑不解,忘尘残废
以后闫旭子在入寒山派师门。入门十年后接任寒山掌门,忘尘从不提起二十多年前的往事。
忘尘道:“说起辈分,老朽该喊蔺公子一声贤侄。今日之事老朽给贤侄解释,寒山令牌并非三十二枚。而是三十三枚,老朽私心有所隐瞒。二十三年前,老朽从家师手里接过三十三枚令牌。不慎被心术不正的师弟盗走一枚至尊令牌,老朽发现后追讨,遭到了师弟的暗算残废。因此令牌的秘密只有老朽与师弟知道。老朽在世,师弟二十几年并无动静。现在,这个混蛋可能要作孽了。”
忘尘讲得像天方夜谭,蔺晨信与不信无关紧要。寒山派的秘密,不知道也罢,可寒山弟子应该知道本派的秘密何在。特别是闫旭子这个掌门必须知道。
闫旭子道:“师兄,寒山令牌到底有何秘密?”
忘尘道:“寒山石令牌遇水后背面有字,持有至尊令牌与掌门石扳指可号令寒山弟子。因为叛徒顽皮也知道这个秘密,至尊令牌与掌门扳指又分到两处。故此师父直到临终时一再嘱咐,如果两件信物都落到了
顽皮手中便取消此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