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晨聚齐各分舵主议事,众人一致认为剿灭泰山派报仇。琅琊阁的少阁主掌管了江左盟,江湖上已经都知道了。寒山派对江左盟下毒手,也就是挑衅琅琊阁了。这个口子不能开,让一步他们会认为好欺负了。如果不迎头痛击,他们会得寸进尺还会滋事。
门外有人禀报,寒山派信使求见左江盟宗主。有人大喊道:“杀了我们的人还敢派信使来,杀了信使祭奠我们的兄弟,在打上寒山派老巢端了他们。”
蔺晨一摆手道:“大家安静,两国交兵不斩来使,让他上来,听听他怎么说。”信使进来了,蔺晨坐在上面正中间的太师椅子上。这个信使也不认识左江盟的宗主,只能冲着上面施礼道:“寒山派弟子晚松,拜见江左盟宗主,”两边的分舵主齐声大喊道:“跪下,见了我们宗主为何不跪。跪下。”
这个信使是很年轻二十来岁的小伙,一抱拳转了大半圈道:“在下乃寒山派弟子,并非左江盟门人。师
父委派送信,行过长礼便是礼貌。下跪大礼,意思重大。寒山一派与江左盟同是派系,也没有什么重大恩泽。江左门人要寒山派弟子行此大礼实属不妥。在下年少不更事,请问左江盟的门人到别派下书送信也行跪拜大礼吗?”
好大一个左江盟,十几位分舵主哑口无言。蔺晨看看这个年轻人,口齿伶俐满嘴大道理却不狂妄,小伙子很正气,蔺晨道:“开个玩笑,无需当真。本公子问你,你师父派你来可是解释你们寒山派无辜杀害我左江盟门人一事。”
晚松道:“回宗主,是。左江盟门人被杀一事,并非我寒山派所谓。其中必有误会,师父让弟子前来解释,务必请宗主详查此事。寒山派素来光明磊落,绝不会做出鸡鸣狗盗之事。半年来寒山派弟子都在山上,并没有人行走江湖。师父也派弟子了解了左江盟损失,捣毁分舵的力量,除非是三大寒山剑阵同时出动。如若不信,请宗主前往寒山调查。”
寒山派的小弟子的分析,各分舵主无人驳回一二。
蔺晨道:“年轻人,你看看这可是你们寒山派的石头令牌?”小弟子上前观看道:“不错,是寒山派之物不假。此乃寒山特有精铁石雕琢,只有寒山派掌门及嫡系弟子才有。”
蔺晨道:“既然是寒山派重要标志之物,这却是杀人者身上随带之物,你怎么解释。”寒山派小弟子一时语塞,道:“这个,这个弟子不知。但弟子保证,杀害贵盟门人,绝对不是我寒山派所为。不如请贵盟宗主稍等几日,容小弟子回山向师父禀明。请师父给出解释。”
寒山派小弟子不能回答石头令牌怎么回事,众分舵主可有话题了。有人道:“你师父自然也不会承认,不如我们见个高低,还有什么好解释啊!”小弟子的汗下来,蔺晨道:“本公子再问你一件事,你可知道你们寒山派有多少块这样的令牌?”
寒山小弟子晚松道:“三十二块,师父师叔各持一块,三大剑阵三十名弟子每人一块。”
蔺晨道:“马奎,修书一封回复寒山派掌门,三日
后本公子登门拜山。”寒山派小弟子持回信走了。各分舵主极力反对蔺晨亲自上寒山。要去可以,打上山去。首先是马奎纪纲甄平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