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唐子观没发现那珍珠,宋锦儿是不信的,检
查了那么多人,为何一次都没有发现?是巧合吗?宋锦儿不信!
“我…”唐子观无话可说,对这个看起来跳脱好像只会感情用事,实际上遇到事情比谁都冷静的女人,他总是不知所措。
沉默在成为两个人之间唯一不算交流的交流,谁也不觉得意外。
话说戒嗔和芥莘两个人和其他两人分开后,这一人一狸猫在镇长的带领下,陆陆续续走了几户人家。
“我丈夫平日里没做过坏事,就是平日里喜欢喝酒看戏,也没招惹不干净的东西,可偏偏他…呜呜呜…”说话的是个束发新妇,看打扮和年纪应是刚过门不久。
戒嗔站在已经没有气息的男子身旁,低声念了几句经文,算是超度。
“人死不能复生,女施主还请节哀。”戒嗔微微颔首道。
“大师,您道行高深,可一定要救救我们啊,我还有一个小儿子在外面,我不希望他永远回不了家。”一装束华丽的妇人突然扑了过来,拉着戒嗔的袖子哭喊的。
戒嗔本就不喜人碰他,这妇人看起来光鲜亮丽,可内里的心思可要让人深思一番。他用力挣开袖子,退后
两步,正好是在趴着的妇人能够到的范围外。
“老夫人,戒嗔定竭尽所能。”戒嗔道。
“哪里来的野猫?”门外传来一声怒喝以及“嘭”的一声。
“喵嗷——”
戒嗔听了这声呜咽,想到留在门外的芥莘,连忙出门,果然在一旁看到瑟瑟发抖缩成一团的芥莘。戒嗔也不介意当场有人,抱起芥莘便冷冷看了那人一眼,“我的猫,谁敢动?”
芥莘听了这话,耳朵抖了抖,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脑袋埋进戒嗔怀里一动不动,晃晃悠悠的长尾巴弯成了半圆。
戒嗔大师人好易说话是出了名的,可从来没见过他会发这么大的火,定然是气极了。那位管家不知是大师的猫,知道这下子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连忙跪下道歉:“大师,我不是有心的,我以为是外来的小野猫,所以,请大师原谅…”
戒嗔在那人说话的功夫,仔仔细细的检查了芥莘全身上下,发现没有受伤,便松了口气,对跪在地上的人道:“无碍,万物皆有灵,猫也是生命,还请施主下次善待生命,勿伤生灵。”
那人连声说是,然后连滚带爬的从一旁离开。
一旁的老妇忍不住开口了,“大师,这灵堂之上有黑猫实为不妥吧!这…听说这黑猫会食人魂魄,我儿子尸首未葬,我作为母亲的怎么能…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