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他努力运气,使桌案上的酒盏碗碟都凌空飞起:“我才修炼没多久,就已经可以同时御几百件物品了。不要几十年,小爷就可以拳打夏威、脚踏亓元白的!”
“那这几十年内呢?”江大鱼问道,“远的不提,就说等夏威和亓元白打完架,到时候如果他们两人都要来抓我,怎么办?”
“说来说去,你还是舍不得夏威跟亓元白。”亓官柳的脸色瞬间变得不太好看。
“呵,几月不见,你的臭脾气涨了不少。”江大鱼乐了,倒也不怎么生气,她笑道:“你非要这么认为的话,我也没办法,那就跟你走呗。”
“什么?”亓官柳反而愣住了。
“走啊。”江大鱼说,从巍峨的王座上起身,掏出一把四十米长的玄铁砍刀:“虽然高阶魔修都出去护阵观战了,但这殿中还有不少金丹期和元婴期的魔修,有心想拦我们的话,我不一定打得过他们。能打一个是一个吧,不过,”她嘲讽地看了看躲在桌肚下瑟瑟发抖的魔修们:“我猜他们现在应该没胆拦我。”
亓官柳还坐在王座上发愣。
“愣着干什么?”江大鱼踢了他一脚,“现在不走,你打算等夏威跟亓元白干完架回来了以后再走?”
“不是,你就这么放弃魔后的位子了?”亓官柳坐着不动,有些发懵的眸子里带着几分莫名其妙的恨铁不成钢。
“不然呢?”江大鱼疑惑地反问他。
大殿乌压压地跪倒了一片,所有魔修都从犄角旮瘩里钻了出来,跪地叩首道:“魔后娘娘请三思,殿下请慎行!”
江大鱼理都不理他们,杀气腾腾地举着砍刀催促亓官柳。
“你舍得夏威?”亓官柳仍然懵懵的。
“有什么舍不得的?”江大鱼都有些不耐烦了。“要走咱们就快走,不然等夏威打完架,就来不及了。”
“小爷是不会带你去玉虚宗的,你休想和亓元白再续前缘!”亓官柳站起来,恶狠狠地踢了踢面前的桌案。
“你想让我和他续前缘也白搭,我见着他就犯恶心。”江大鱼翻了个白眼儿。
“那,那还是算了吧。”亓官柳小声地说,一屁股坐了回去。小脸蛋儿爬满了羞恼的红云:“其实我就是想看看,在你心里,究竟是我更重要,还是亓元白和夏威更重要,还是权势荣华更重要的。我还以为,你一定不会选我的。”
江大鱼:……
“你别生气。”见江大鱼面色不虞,亓官柳连忙蹬着小短腿儿站在椅子上,垫着脚尖给江大鱼拍背顺气:“就像你说的,我现在就只有练气期,暂时也护不住你。你就暂时先委屈着当个魔后玩玩儿,等我修为有成了,我一定来接你。”
江大鱼:……
江大鱼斜眼觑着亓官柳:“没想到你失了忆以后,竟然这么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