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梅朝陈家柱瞥了一眼,不屑道:“你一个零时工算什么?别说你只是零时工了,你就算是棉纺厂的正式工人,又怎样?”
“什么又怎样?”陈家柱不满的说,“我怎么感觉你说话阴阳怪气的?”
“总之,你别惦记着宋金枝了,你娶不到她的。”陈玉梅不耐烦的说,同时大口咬着手上的猪肉饼,“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去县医院吧。”
陈家柱更加的生气了,他不满的看着陈玉梅手里的猪肉饼,说道:“你这话,在刚刚我去买猪肉饼的时候怎么不说?说好了我去买两块猪肉饼,你跟金枝一人一块,然后你再帮我再金枝面前说说好话的。结果你自己吃得欢实,还不让我去找金枝?你什么意思?”
“我是为你好,三哥。”陈玉梅苦口婆心的道:“宋金枝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趁早打消娶她的念头,离她远一点吧。她就是个没有享福命的扫把星!”
“放屁!”陈家柱气愤的说道,伸手去拿陈玉梅手里的猪肉饼:“爸跟妈都喜欢金枝,都想要把金枝说回家来当儿媳妇,就你说金枝不是好东西。你把剩下的那块猪肉饼给我拿来!”
陈玉梅躲了过去,将猪肉饼揣进怀里。“不就一块饼吗?也值得你动这么大的气。咱们还是抓紧去瞧瞧宋金枝她爹吧。”
陈家柱气笑了,道:“你可真是奇怪。你不让俺接近金枝,却又上赶着去看望金枝她爹。金枝她爹落水,咱爸都没想起来要来探望。你倒是眼巴巴的给咱爸提建议,说应该带点礼过来探望探望。俺还以为你提这些,都是为了俺呢。结果,你不是为了让俺娶金枝啊?那你是为了什么?金枝她四个哥哥可都成了亲的!”
“哼,谁看的上那四个土老帽啊。”陈玉梅嗤笑了一声。“总之你管那么多干嘛?反正现在金枝也走远了,你跟我一块儿去县医院才是正经的。”
江大鱼走在村间的土路上,看着光秃秃的田野和光秃秃的大树,随口问张桦道:“其他回城过春节的知青也都回来了吗?”
“差不多都回了,还有少数几个人还没来报到,估计都在路上了。”张桦说,“其实回城过年的人不多,大多数都留在乡里过年了。”
“这是为什么?”江大鱼奇怪的问道:“过年都不回家的吗?”
“车票贵啊。”张桦苦笑着说,“我还好,家里爸妈会时不时的寄东西过来补贴补贴。有的同志,他们完全靠着工分糊口。而且,有的就算回去了,家里也没人了,一家子都分布在全国各地的插队……”
张桦絮絮叨叨的开启了诉苦模式,然而江大鱼的内心毫无波动。
大概因为她是出身于动不动就天灾、流民失所的古代位面,她对于种菜国眼下这些吃不饱饭的村民和知青们,内心虽有同情和怜悯,但也少得可怜。
她只是突然冒出了一句:“那么牛棚里的那些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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