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有瞭望台,因为是熟人,那守着山头的工人也没有在意,就放任两人下了山。
没想两人来到草从里还找出了事先藏好的小船,三人坐上船就往前驶去,到了水深入,船停住了,只见一人朝着山头挥手,那边山头有了动静,拉着船放下来,有人站在船头往这边来。
来人与三人交了头,面色不好的问道:“听说你们主子来了,这个时候你们还敢出来?可别害死我了。”
其中一人说道:“若不是得了新方子,岂会冒此风险。”
“新方子?什么方子?”那人双眸一亮,立即看向其中一位。
只见他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来,说道:“这是陈酱的方子。”
刚要把纸展开,两船上的人都没有看到侧边飞速掠来一船,待靠近了,四个人反应过来,纷纷跳了水,
这儿水深,想从水深潜走。
李易当即带着人窜入水是,没想这四人很熟悉水性,在水里头便分别往四个方向游走。
李易却只管负责追那周家的接头人,莫金却在上头喊道:“不必跑了,已经看到了你们的长相,你的家人可还在酱坊,难道你们要置他们不顾了么?”
莫金声音宏亮,窜入水里的人也听到了,待李易把周家的人捉到,莫金又喊道:“不用逃了,周家的人也被捉住了。”
不仅周家的接头人捉住了,包括先前那座有动静的山头也一并被李易的人全部给捉了起来,这会儿放下船,从那边过来,一共五个人,瞧着这交头人是个小掌事。
随着莫金这一声话落,窜水里的三人给纷纷冒出水面来,他们被人酱坊里的护卫给捉了,一并带回了酱坊。
人抓回了酱坊,乔宝莹往李原去信一封,李原叫她把人都带回县城里去,他在周家的酒楼对面开的酒楼生意太过火爆,少东家周忠义发现了,已经从眉州赶
了过来。
乔宝莹便叫莫金把人给绑了,准备送往城里去,在水滩处告别李易,李易还是不愿意去城里,乔宝莹也不再强求。
到了县城李家酒楼,乔宝莹把人交到李原手中,她与李原在酒楼上房里坐下来,李原觉得这一次的事情最好不要经过苏辰的手,也不必经过官衙,直接由商会解决更为妥当。
正好如今李原是商会会长,乔宝莹一听,同意了。
乔宝莹撑开窗棂,往对面看,看到周家的酒楼前还是有很多的客人,有些奇怪的问道:“为何周家酒楼这么多的客人?”
李原朝那边憋了一眼,说道:“周家原本就靠几道菜发的家,那几道秘制的菜,皆是周家的传家之宝,一开始只是在街头营生,赚了点钱后开了酒楼,后来慢慢地生意做大了,便有了些眼光,资助了一个寒门士子,对方高中。
被人榜下捉婿,因而周家认识了一些京城里的人,如今也算有些后台,店铺也是各地都有,只是他这一
次把主意打到了酱坊,却是动了我李家的利益,怎么可能放过于他。
那些酱坊一直建在山里头,由于一直不曾在眉州卖酱,货都是拉到岭南去的,自然这一带的商人都不知道这几处的产业是谁家的,可是所有的人都不曾打酱坊的主意,甚至连先前的贾张两家,而今周家因为那一点儿后台,就起了坏心眼,也太过分了。
“那姐夫是有什么打算?”
忽然在周家对门开了酒楼,乔宝莹不知道李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李原借笑不语,指了指底下,说道:“你且看着,今日便会有动静了。”
乔宝莹盯着对面的酒楼,到了晌午,果然有一个人过来了,那人一来,掌柜的和小二的皆出来相迎,不过那人却似乎黑着一张脸,还把人给训斥了,乔宝莹指着那人问:“莫不是周忠义本人来了。”
“正是,码头那边已经看到了周家的船,是他没错了。”
李原依旧风淡云轻的喝着茶,乔宝莹不得不佩服他
的沉着,能坐到李家之主也不简单。
而周家酒楼里,周忠义进了门,回头朝对门的酒楼看了一眼,接着向掌柜的使了一个眼色,两人很快进去后头帐房,周忠义问道:“对面的酒楼是怎么回事,你信中说他们也会咱周家的传家菜?”
那掌柜的点头,“正是,因为这几道菜,对面的生意不得了,比咱们这儿的还要好。”
“才几日光景竟然做得这么大,可有查查背后的主子?”
那掌柜的苦恼,“查不到,且对方似乎对我们极其了解,但凡我派去的人,根本进不去,也不知从哪儿得到的消息。”
周忠义一双凌利阴沉的眸子盯着掌柜,正好此时管理大堂的伙计进来向掌柜的报帐,周忠义看了一眼,待那伙计走后,说道:“你安排的人对方也知道,你安排之时还有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