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没有喝多,我也没喝多了说胡话。这嫁祸,嗨...我能说什么好呢。这家伙年轻的时候,可不这样。”
“傻子本名叫李本财,以前他可不傻,脑袋瓜也灵
光的时候,甚至还有一手很不错的裱糊手艺,谁家窗门坏了,都是这家伙上去帮忙。来孤儿院的时候,除了身体虚弱,和普通婴儿没差别。天知道,爹妈为啥扔了他。唉。”
“只是,坏就坏在他这个手艺上了。当时,清河村东边儿有个女人,名字我都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一家三个男丁,她是外乡人,花了五千块买来的媳妇儿。”、听到这话,陈阳一阵鸡皮疙瘩起来了。
时下的农村这种事情有很多,因为在乡村,二十五六岁如果还讨不到媳妇儿的男人,是被人诟病戳脊梁骨的。
所以很多光棍汉,就花钱从人贩子那买女人回家当媳妇儿。五千八千一万不等,根据漂亮不漂亮,屁股大不大来定价。
这种事情陈阳其实很看不惯,因为,早些年,清河村的的确确有两家女人,是从外面买来的,最后的命运都很悲惨。
怕是何云天说的,便是其中之一。
“一家三个男丁,长兄如父,就得替其他两个弟弟张罗。打工多年积攒下来五千块,从城里的人贩子那里买来了一个女人。不过十八岁的年纪,我见过,怎
么说,的确长得漂亮。很漂亮的那种漂亮。”
何云天一边说着,一边咂摸着铁锈一般的胡须,赞不绝口的感叹道。
“后来呢?”陈阳像是听故事一样,想要继续了解下面的事情。
“后来,城里的女人来了,被关在屋里三个月,吃喝拉撒全在小窝棚里面。说实在的,这就是熬人性子的,要把那女人的性子棱角给磨掉。”何云天感慨,老道士虽然酒肉无忌,但是对于这种人伦道德丧尽的事情,还是嗤之以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