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天道长突然嗷的一嗓子哭丧起来,着实惊的陈阳险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道长,蒜苗腊肉您就差把豆瓣儿吃进去下酒了,这是咋的了?这般伤心。”陈阳半开玩笑的说道。
这何云天道长,虽然年过半百,却是游戏人间的性格,对于陈阳这些言语上的轻微调侃,也似乎并不在意,只是依旧脏兮兮的手抹着眼泪说道:“陈世侄,你是不知道贫道的难处啊!”
何云天一边哭丧着脸,一边看向旁边,已经昏昏睡去的傻道士说道:“常言道,五十知天命。要说贫道的天命,其实早就知晓了。只是,我这个师弟,天生愚钝,若不是我照顾着,怕是在这道观里面,一日也活不下去。”
一句话,陈阳倒是明白了过来,这老道士担心的是什么。
他的担心倒是不无道理,毕竟,一把年岁,那傻道士今年不过三十出头,二人相差将近二十多岁。
陈阳在此之前为老道士号过脉,倒是身体还算结实硬朗,只不过,他的担心倒也不无道理。毕竟,年过
半百而知天命,老道士知道自己的天命,自己比那傻道士年长二十多岁,肯定走在他的前面。
“这还不算是最难的事情。”说完,老道士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告诉你一件事,你知道了,千万千万,不可以告诉别人。”
何云天狐疑的而看着陈阳,压低了嗓音,小声说道:“你有所不知,这傻子其实有一笔风流债还未了清呢。”
这话说出口,陈阳惊的手里筷子落在了地上。
回头看了一眼旁边,抱着道馆廊柱正酣睡的傻子道士,不由得惊叹不已。尤其是,当何云天说起,这傻子还在外面欠了一笔风流债的时候,陈阳更是感到不可思议。
“等一下,是我喝蒙了,还是你喝蒙了。”陈阳愣住问道。
看了一眼傻子,后者正抱着柱子酣睡,鼻涕泡都吹起来了,显然不知道,此时此刻有人在讨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