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斐立刻耍赖:“你肯定听错了。”
褚臣把唢呐从箱子里拿出来:“我都买回来了。”
“退掉退掉,发票不还在这吗?”俞斐展开小白条,一看,“嚯!这么贵!小猪,你有这个闲钱怎么不精准扶贫一下你兄弟我?”
“乐器都贵,你弹钢琴还不知道?”
“小学时我们买竖笛十块一根。”
“那不一样,你听这音色——”
对着俞斐耳朵就是一下。
俞斐灵魂都给吹出去了,仿佛一缸子六神劲凉提神水当头浇下,醉意全无,混元霹雳手掌含风雷,五内俱碎。
“嗷,小鱼怎么样?”
“……”
“小鱼?怎么样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
“褚、臣。”
罪魁祸首无辜眨眼。
“你敢再对着我耳朵吹唢呐,我们手术台上见。”
其实唢呐作为乐器之王的确厉害,一出响能蛊惑五感,俞斐听得悲从心中来、怒向胆边生,誓与寝室共存亡,“有它没我,有我没它,褚臣,你自己看着办。”
“可是小鱼,”褚臣很难办,“我是为了你才想学唢呐的。”
“这个锅我不背。”
“真的小鱼,”褚臣急道,“梅姐不是答应让你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