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早说?”我勉强把杯子里剩下的酒喝下去就把青梅酒给盖上扔一边儿,不打算再喝了。
“我说你会听么?”叶闻看着我。
“会啊。”我又开了米酒尝试。
“那好,我现在说,你那上下铺好歹算是床,比地上舒服,你还是回去睡吧。”
我嘿嘿一笑,“没听见。”
尝了米酒还是酸,我就抢过叶闻的酒桶给自己倒了状元红。浅红色的酒配上白瓷杯子,看着就舒服,就这么你不说话我不说话地喝,没多会儿俩人就把小竹筒里的酒干完了。
我还没过瘾,就要去拿最后那个装了五斤酒的粗酒桶,那酒桶也是竹子做的,但应该是老竹子靠近竹根的部分,竹节粗短,皮色土黄。
叶闻拍掉我的手,“这些是要带回去的,而且这酒容易上头不能多喝。”他说完把竹筒收好了,又坐回桌前跟我面对面。
本来不觉得,他这么一说我还真发现自己有点儿头晕,就拿下巴支着桌面儿趴着,抬眼看他,“你干嘛非得打两桶小的一桶大的?拎着多麻烦。”
叶闻把酒杯拿手里玩儿,“新竹的酒桶颜色好看,但放不久,容易裂,所以我每次都用小竹筒打一些在这里喝,再用大竹筒打一些带回去。”
“你还真细心。”
“跟你比确实细一些。”
“那酒坊的小姑娘看上你了吧,今儿一直红着脸笑呢。”
“看不出来你也爱八卦这些。”
是挺八卦,但我还是忍不住想问,“就你这长相条件的,倒追你的姑娘挺多吧?话说你也是双?”
第54章 人生充满变数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