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安道:“我也不知道咋了,我在院子外写字,就听到娘喊我来找你,说二姐晕倒了,赶紧去请大夫。”

“那我们先去请大夫。”许双全拉着儿子大步跑了。

大夫请回家,赶紧带进屋给沈霖看了,大夫一脸疑重道:“老夫行医几十年,还是头一遭遇到这种情况。”

“大夫,啥情况?”王氏急问。

大夫道:“她身体并无受伤,也无病症,但脉息紊乱,时强时弱,奇怪极了。”

“既然脉息不正常,那必是病了,大夫,你赶紧开药啊。”王氏不懂医术,但她至少知道脉息,一听脉息不正常就断定是生病了。

许双全和许蓉蓉几个也直点头,开药准是没错的。

大夫摇头,“无症如何开药?对症才能下药啊。”

“咋就无症了?这不是昏迷不醒吗?”许蓉蓉急道。

大夫叹气,“这不知得的啥病,无法开药啊,小老儿医术浅薄,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他说完提着药箱快步走了。

王氏追出去,“大夫你再给瞧瞧,你给开点药,随便开点啥药也行啊。”

许双全带着许蓉蓉和许安安跟出去时,大夫已经走了,王氏正在低头抹眼泪,听到脚步声,她转头无助道:“这可咋办?娇丫儿她……”

“娘,没事的,娇丫儿身体向来极好,刚刚兴许是坐久了起得急这才晕倒的,睡一觉就好了,不会有事的。”许蓉蓉向前拉住母亲安抚道。

其实她心里也没底,但她必须稳住母亲。

许双全和许安安也你一嘴我一嘴的劝抚,还说去镇上请别的大夫来给小女儿看,王氏总算是稍微安了心。

“把咱家的银子都带上,请镇上最好的大夫。”王氏去屋里取了钱袋子出来,塞进许双全手中。

许双全点头,踹着钱袋带着许安安去镇上了。

“我去熬点粥,等娇丫儿醒来就能吃,她最是谗嘴的。”许蓉蓉转身去了厨房。

王氏则去自己屋里取了床棉被过来给小闺女盖上,仔细小心的掖好每一处被角,怜爱的抚着她的脸,见平日里活泼促狭的闺女一动不动的躺着,眼眶又有些红,“娇丫儿,娘以前总是打你骂你,但娘是爱你的,你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娘咋会不疼爱呢?你可千万别吓娘,以后娘再也不骂你打你了,你想睡到几时起就睡到几时,想吃啥就吃啥,若是你想吃鸡,咱鸡圈里的两只鸡娘都宰给你吃,好不?”

缩在鸡圈取暖的白莲绿茶觉得浑身一寒,打了个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