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夫,皇上怎么样了?”皇后来到元和殿,着急的问在给许娇娇扎针的柳如云。
柳如云施好最后一根银针,又给许娇娇把了脉,这才回道:“皇上脉息仍旧紊乱,草民暂时施以针灸之法,护住皇上的命门,再另想法子施救。”
“柳大夫的意思是,现在皇上还有性命之忧?”皇后提起心问。
柳如云沉了片刻,点头。
皇后身子一歪,险些栽倒,秋韵忙扶住了她,皇后推开秋韵,扑到许娇娇身边跪地哭道:“皇上,是臣妾害了您,是臣妾害了您啊,您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臣妾也随您去了。”
要不是她让柳如云给皇上用药,皇上也不会出事,是她太自私了,为了一已私欲害了一国之君,要是皇上出了什么事,晋国必乱,到时百姓生灵涂炭,她这个皇后就成了千古罪人。
她该死啊!
皇后这一跪一哭,整个殿中的宫人都跪地哭了起来。
小顺子见状急了,忙劝道:“娘娘莫要如此,切不可乱了人心啊。”
他在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就是防止有不轨之人趁机生事,皇后这样哭喊,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皇上出事了吗?
“是啊娘娘,皇上不会有事的,您别着急啊。”秋韵也劝道。
皇后也知刚刚实在有失分寸,缓缓止了哭泣。
柳如云道:“药是草民给皇上服用的,怪不得皇后娘娘,草民一定想办法医治皇上。”
“柳大夫,请你一定要救皇上。”皇后看向柳如云道。
柳如云郑重点头,“草民遵旨。”
“爹,爹,你在哪里?”许安安跑到山脚下,拼命朝山上喊。
许双栓正在山腰砍柴,隐约听到儿子的喊声,仰长脖子应了一声,“我在这。”
“爹,快下来,二姐晕倒了,娘让您去请大夫。”许安安急急喊道。
“啥?”许双全急得连柴刀也不要了,一个劲往山下跑,跑得太急一脚踩滑,从山上滚了下来,径直滚到了山脚下。
许安安吓得跑过去扶起父亲,“爹,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你二姐咋的了?”许双全觉得小腿痛得厉害,但一心挂着小女儿,也顾不得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