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们逐渐从他的身边“毕业”了,可以去参与各种详细的事情。
葬礼不需要郑胜主持。不过,麻烦自动找上了门。
“来人名叫石铜,是石刺史的族人,现在是荆州的盐商。他是来寻求合作的。”郑汶觉得这是一次缓和和石崇矛盾的大好机会。
郑胜道:“他想做什么生意?”
“不知道。但我想,应该与拍卖行和粮食有关。”
“那就不见了。既然知道他是石崇的人,见了又有什么用?石崇绝对要狮子大开口的,他开出的
条件,我们绝不可以答应。”郑胜毫不犹豫的说,“不过,石铜这名字似乎有点耳熟啊?”
“这个人在几年前曾经来过,也是要和我们合作,不过因为对方讨价太高,没有谈成。当时,我也和你商议过此时。”
郑胜也突然想起,几年前,新任荆州刺史石崇的族人来求合作没谈成的事。
原来在那个时候,石崇就已经盯上他了!
“我见见他吧,看石崇想干什么?”郑胜改变了想法。
郑胜觉得石崇这个对手实在是有些可怕,作为荆州最大的官员,在他上任两年多的时间里,想要拿捏一个小小的郑氏家族其实是太简单不过的事。
但石崇居然隐忍了两年多的时间。这有点不太正常!对付一个比自己弱小太多的人需要这么麻烦吗?
郑胜不寒而栗,他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石
崇,不了解对方的任何情况。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他现在只知道荆州刺史叫石崇,其他的一无所知。
石崇的那个属下应该知道不少东西,直接把他丢在顺阳,的确是欠妥。对了,那个人叫什么来着?
郑胜已经忘了姚平的名字…
郑胜没有注意到当他走的干脆后,姚平茫然的样子。就算是俘虏,姚平也觉得自己是很有价值的!
但郑胜当时根本没想到这些事。
“记得我们什么时候回顺阳时,把那个石崇的属下带过来。”郑胜吩咐刘嗅儿一句,便放下了此事,专心准备应对石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