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他是丢了大脸了,若不是宫里来的人都在这了,他一定是要当场猛打沐卿歌两个大耳刮子的!
沐广轩又气又只能憋着,他的脸色涨得紫红如黑布仑,胡须狂飞:“…”
谢秀禾想的是家和万事兴,她出来当个烂好人打圆场:“卿歌,话怎么能这样说呢?跟你爹都是一家人,这家人的钱,怎能分属性来说呢?既然都是父母给你的银钱,那就都是你的福分,该好好感恩,怎能把你父亲气成这个样子,快道个歉吧。”
谢秀禾虽现在有女儿撑腰,但等女儿走了,女儿肯定是山高皇帝远,不可能时时都管着沐府的一举一动的,谢秀禾既然还要在沐府继续做人,就不能彻底得罪了一家之主。
沐广轩脸色稍有好转,但对谢秀禾仍然是不喜,她居然不知道在众人面前辩解一下,假装说那嫁妆八成应该是沐广轩出的,而不是谢秀禾出的,这点让沐广轩很不满意。
林姨娘眼瞧着奢华如流水的大红箱子,全都如数搬进了谢雅园,她是气得直捏帕子,不停地私下拽沐广轩的衣角:“主君,你看看这沐卿歌,她居然跟太子串通好了,打咱的脸,这做长辈的,被当众羞辱,以
后在怎么在京城里头抬起脸来做人啊。”
沐广轩心里也不好受,他说:“别急,老夫自有办法。”
炽久是跟在聘礼后头一起进的谢雅园,沐卿歌本以为是凰夜辰恐还有些“体己话”,要炽久传达给她,她就站在前院的荷花池前等着。
可等到炽久来了,她发现炽久居然有些脸红,他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递给她:“送你的,这是在下私人的一份礼。”
新婚自然有众人送礼,可这些做属下的,只有保护主子的资格,哪里有参加宴会做客人的资格?
他也只能提前趁这个时候送了。
沐卿歌打开,发现是一条很精致的吊坠玉项链,虽然并不昂贵,但看上去似乎是有点年代的东西了,应该不是新买的,而是珍藏了许久的宝贝,舍不得送人,如今才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