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手正在用酒精消毒银针:“恐怕是为了宫里有犯了急病的重要人物吧。”
沐卿歌逻辑能力向来强悍,她走了几步,突然推测出不对劲来:“可是,若真是要随时待命,应该在宫里待着,而不是诊完了又回来,宫里难道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吗?我觉得这事有蹊跷。”
那副手也是一副皮肤白暂的小白脸相,他与贺兰洵的不动脑筋是如出一辙地相似,他扭过头来,对沐卿歌道:“我说尊敬的太子妃娘娘,您就别瞎操心师父的事了好么?他原本是太子殿下最信任的手下之一,如今,就是因为你,他屡次被殿下惩罚,我都看不下去了。”
沐卿歌摊手:“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他被罚当然是他做得不够好,既然之前没事,说明太子殿下不是个爱找茬的人,错也就不在我这里咯。”
沐卿歌诡辩能力若是自称第二,那便没人敢称第一。
那副手被沐卿歌噎得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得摇头投降作罢。
而沐卿歌却在与他的对话中,突然脑袋一阵激灵,她被点醒了!
太子殿下若不是有特殊的原因,怎会故意这么来回折腾贺兰洵?
都说女人有婚前恐惧症,婚前抑郁症,婚前焦虑症等诸多症状,本来刻意伪装得“心大”的沐卿歌还不想承认这件事,可到如今,她的脑海里,还是控制不住地浮现出了,诸多可怕的画面。
沐卿歌开始咬手指。
宫里的皇亲国戚多了去了,平宁郡主只是其冰山一角,凰夜辰该不会除了平宁之外,还有别的弱柳扶风的青梅竹马吧?
沐卿歌信誓旦旦地握着拳头,得出了一个理所当然的自我总结:“一个男人,只有在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时,才会这么不理智。没错!”
扎针的副手汗颜,针差点扎歪到自己的手指上去:“…”
沐卿歌一直在医馆等贺兰洵回来,她要问个清楚,可等到凌晨了,都没个贺兰洵的影子,腊梅在旁打哈欠到快哭了:“小姐,赶紧休息吧,说不定贺太医是住在宫里,估计得明儿才能回了。”